今天是六一儿童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节日(又)变成了情侣狗之间秀恩爱的节日(手动白眼)。
“儿童”一词,在百度百科中的定义为“年纪小于15周岁的小孩”。详见贺知章的《回乡偶书》:“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无论怎么看,我们都过了“儿童”的年龄。然而我们似乎还是喜欢用每年一度的儿童节证明自己的童心未泯,青春永驻。
今天晚上去逛超市的时候,发现肯德基和麦当劳的座位已经被形形色色的孩子占满。店员拿着五颜六色的气球,躬下腰,分给所有举着手的小孩,他们又吵又闹又蹦又跳——我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放弃了去尝尝麦当劳新出的紫薯冰淇淋的计划,走进超市。
我爱吃,但是长大后的我已经很少吃零食了。今天我去超市转了转,有些难过地发现——小时候我们吃的一些东西,现在已经买不到了。
我小时候吃的最多的大概就是辣条吧(--),虽然现在看起来它很不卫生而且不知道是从哪个小作坊里生产出来的有没有执行相关的产业规范标准,但是我小时候几乎天天吃(--)。那时候的零食摊位就在我放学回家必经的路旁,我迈着坚定的步子走过去,掏出两毛钱,指着摊位上一堆看不出来是什么的物体说:
“给我一片辣条。”
小贩从那一堆不明所以的物体中扯下来一片给我,我就可以愉快地舔着一路回去(……),当我把所有的辣椒舔掉之后,我就把辣条扔了(……)。
小时候的我,有一种的执着。吃旺旺仙贝,我会把上面的盐粒舔掉再把仙贝吃掉;吃旺旺雪饼,我会先把上面白色的甜甜的东西吭哧吭哧啃下来再把雪饼吃了(现在我觉得我当时的牙特别像个钢丝球)吃巧克力雪糕,我会把巧克力全部吃掉再把雪糕吃完;吃蛋糕,我会先把所有的奶油吃光再把蛋糕吃下去。小时候妈妈会逼着我早上吃掉一个水煮蛋,我觉得蛋黄特别噎,在多次抗议无果之后,我只能先把蛋清吃掉,然后把蛋黄掰成两半,皱着眉头把其中一半捣成粉末,然后用豆浆冲进胃里。这种吃法直接导致了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喝感冒颗粒时都是先把颗粒倒进嘴里,然后用水冲下(……)。
除了辣条,我小时候吃得最多的就是小熊饼干和巧克力皇。巧克力皇在某宝还能买到,而我经常吃的那款小熊饼干已经买不到了。正是这两种零食的存在让我对后来的熊字饼和星球杯嗤之以鼻,认为这两种零食只能被模仿,不能被超越。小熊饼干可以直接吃,也可以泡水吃,青岛产的钙奶饼干也是同样的吃法。巧克力皇比星球杯好吃的地方在于它下面的那一层不是饼干而是粟米球,入口即溶,用勺子挖着吃可以吃很久。
小时候有一种棒棒冰,两毛钱一根,里面都是果冻,而不是像旺旺碎冰冰那样全是冰。紫色葡萄味是最好吃的,现在已经没有了。还有一种雪花酪,我该庆幸十几年过去了那家店依然开着,最下面是一层冰淇淋,中间撒上红豆花生碎和芝麻,上面再挤上一层冰淇淋。两种冰淇淋可以选择不同口味,我一般都是选菠萝和奶油。不像现在的冰淇淋那样全是奶和糖,它家的冰淇淋吃起来特别清爽。这两种专属夏天的冷饮让我在多年以后炎热的济南分外想念。
除了零食,小时候爷爷会骑着自行车带我吃各种镇上的美食。小镇的路名简单随意,东西方向的四条路分别叫一路二路三路四路,南北方向的四条路分别叫五路六路七路八路(……)。二路有一家桥头馄饨,在护城河边,两块钱一小碗,两块五一大碗。周五晚上爷爷接我放学,我们俩就在桥头馄饨解决我俩的晚饭。我喝小碗,爷爷喝大碗。有一种油炸食品叫麻辣串,扁扁的类似于现在梅林午餐肉切下来那样串起来,外面是包裹着的油炸豆腐皮,刷上甜面酱。可是奶奶说太不卫生了,不肯让我经常吃。不过她总是给我买路边的韭菜鸡蛋煎饼和冰糖葫芦,她说这俩东西比较干净。
再后来,搬了家,我也上了初中,结识了一帮新的小伙伴。菏泽有家羊汤很好喝,而且菏泽人一般都是大早上起来喝。有时我和我的小伙伴周末会起个大早一起去喝,羊汤里加了磨碎的羊骨头和羊奶,据说还有罂粟壳和大麻,但是我们都不在意这些细节。泡饼也好,加辣椒也好,每种吃法都不会出错。济南黑虎泉附近有一家分店,除了加汤需要加钱辣椒每人一份之外,和我们那儿的羊汤基本无差。我带馨姐和小包总去喝的时候馨姐说,这一定是我以后三年经常来的地方。但是这两家羊汤馆不支持支付宝白癜风医院挂号北京中科中医院好不好